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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替没上学的小朋友请客,让其他同学得到他的分享,能多读一些书。”裴慕隐道。

那位小朋友被他抱着,埋在了一棵桃树下。

裴慕隐亲手挖的深坑,祝荧不知道他耗时了多久,反正今天清晨下葬,alha右手虎口处有些开裂。

裴慕隐道:“你父母看到我应该心情会很复杂,不为难他们了,我送你到门口好不好?”

祝荧道:“江复照被判了无期,其实江锡和许砚没太大反应,这几天光顾着在忙股价的事情。”

“江复照从小就被送到寄宿制学校,回家次数一年不会超过六次,他们和他的感情还不如和管家的深,出了这种事估计气愤更多一点。”

“那你呢?”

“什么?”

祝荧道:“你和你母亲。”

他并不愿意提起裴母,那个女人一度是自己的噩梦,只是近期听过好多版本的传闻,都在说裴母下场凄凉。

裴慕隐言简意赅:“精神不好,送去疗养院了。”

这个女人一向在事业上野心勃勃,不可能心甘情愿地退出权力中心,放手了执着大半生的东西。

会有那么古怪的动向,肯定是裴慕隐动了手。

他神色淡淡地补充:“不用怕,不会让她再伤害你。”

裴慕隐并没有过多透露自己的手段,他一直是这样,心知祝荧对此不了解也并不感兴趣,说话深浅拿捏得很恰当,也不会刻意流露身份。

没有以此为诱饵,也没以此做威胁,无论在外面如何位高权重,在祝荧这边的形象仅仅是老同学、前室友,以及旧情人。

以至于祝荧都没明确认知到,这五年没见,当年陪同他历经风雨的少年已经能遮风挡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