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配合地上去写了答案,边写边说:“我的意思是编外人员搭了把手,做出来了是不是该有奖励。”
这时候与祝荧离得近,他声音放得很轻,这教室又很大,说话只有他们俩才能听到。
祝荧站在讲台旁,散漫地抱着胳膊:“这可不管,进了这个教室就是我的学生了,不服从我的安排可以出去。”
裴慕隐写完最后一个步骤,嗤笑:“好的,祝教授。”
下课铃声响后,同学们整理笔记,看着祝荧还没走,就克制不住好奇心。
“您认识刚才那位吗?”
祝荧道:“认识啊。”
“您的朋友?”
“是我的先生。”他说。
祝荧并不张扬,以前江锡来这里做演讲,一时颇具话题度,他也不曾主动提及两人的父子关系。
除非与他走得很近,或特意查过,否则不了解他的背景很正常。
祝荧一直觉得与学术不沾边的事情没有多说的必要,今天却鬼使神差地没敷衍过去,笑着向人挑明。
说这话的时候裴慕隐已经安静地出去了,只听到教室里忽然有些骚动。
显然属于alha的粗犷嗓门在抓狂:“什么?!!”
更多的是起哄:“哇哦——”
“怎么了?”他发现祝荧匆匆出来。
祝荧的耳根有点红,拉着裴慕隐就想要走:“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