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流这时暗念起驱驶科技工具的咒语,一遍,两遍,三遍……
“大哥哥,驱驶不了,莫非这些日子使用的太过频繁?或许是每个月都有些日子不能用?”飞流红着脸有点不好意思。
“飞流,咱们叠罗汉。”应灵石说着扶着墙把腰一弯紧着催:“上吧!”
“不行大哥哥,还差不少呢。”飞流站在应灵石肩膀上,踮起脚尖举起双手还是够不着墙头。
应灵石努了努劲,踮起脚尖挺直了腰低声问了声:“飞流,抓住墙头了没?”
“没。”飞流急得冒汗。
“蹬上我头顶看看行不行?”应灵石催着飞流。
“够不着。”飞流蹬上应灵石的头顶还差一尺多。
“下来吧,只能走水路。”应灵石其实还是不情愿。
应灵石清楚叶家有条从院子里往外排水的地沟,赶上叶灵石吃些荤腥,也便有流浪狗趁机扫荡一番。
“什么水路?分明是钻狗洞!”飞流站在应灵石身后半开玩笑半讽刺着说。
“钻吧,飞流,你个头小应当打前阵。”应灵石低声催促着。
“瞎了这身好衣裳。”飞流嘴里念叨着,双手着地爬进院子。
“大哥哥,钻吧,甭管他什么洞,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在这里等着我呢?”应灵石说后也爬了进去。
“我和叶灵石小时候可是时常爬这洞,可以说这个洞成全了我们许多快乐,他父母不让他出门时,他会偷偷摸摸钻出来,我和他做些摸瓜偷菜的勾当后,往往也会利用这洞。”应灵石本来还想多解释一下,可转念一想把想说的话憋了回去。
“有了时间给你仔细讲讲!”想到这里应灵石扫了下四周,觉得比较安全,便扯了下飞流衣服,“小心点,跟着我。”
应灵石警觉起来,弯下腰,“两个月没来了,院子里变化真大,也不知宁采君搞什么鬼?”蹑手蹑脚的来到正屋窗下。
应灵石捅破窗纸,一只眼往屋里瞅。
正房里灯火通明,宁采君正劝昊再来喝酒,只听得宁采君说:“昊老板可是真正的老板,如意药酒坊的事能拍得了板,连灵石城的事也能做得了主。反观我这个提线知府,有多少实权?能拿多少主意?”
“宁知府!”昊老板刚说到这里被宁采君打断,道:“昊老板,你这一声宁知府叫我汗颜,以后私下里称呼我宁老弟即可。”
“宁老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