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告示都和神父有关,一遇到西洋人他的腿不由自主地颤,闹不好他会受牵连。
“大人,昨晚上我在里面睡,肯定是歹人使了迷香之类的下贱手段。”西门二郎不想多说,话多了会烧身的。
“有没有线索?”
“大人,正在搜索。”马捕头又装模作样地蹲下身子。
宁采君在中药铺里仔细看着。
应灵石这时打着哈欠揉着睡眼过来。“谁这么大胆?捉住了一定重罚。”
应灵石随后有意说了句:“西门二郎,你有问题。”
西门二郎心里一惊,想:“莫非他没在药铺里睡的事应灵石知道?”
一大早来时也没碰到应灵石呀,看他刚睡醒的样应该是胡说八道,有意调侃。
“西门二郎准是做了个春秋大梦,在梦里娶媳妇,准是抱得美人归!”应灵石有意调节气氛。
“西门二郎做梦娶媳妇,只顾好事却坏了大事。”飞流也加了句笑话。
“西门二郎不会抱着药酒当媳妇睡吧。”代笔桃过来掀开西门二郎的被子。
“西门二郎开了洋荦,把梦能做到这个份上可不是凡人,啥时候发发喜糖!”烧饼谭也要逗两句。
“发发喜糖?!还是发发牢骚吧。”代笔桃甩了句笑料。
众人一阵哄笑。
西门大郎心里也急,昨晚他和二弟在一起睡,俩人临睡前都舍不得灭灯,一个劲的畅想美好的未来。
出了这么大的事,谁心里踏实?
说不定神父一恼怒他们的饭碗就都丢了。
谁愿拿自己的饭碗开玩笑?
“歹人应该是从窗户下的手,这是歹人的罪证。”宁采君一眼就看到窗台上的扣子。
“这扣子怎么这么眼熟?”宁采君拿起扣子仔仔细细地端详。
如意药酒坊的工作人员结巴这时往后退了几步。
结巴昨天下午去风月场所散心,酒足饭饱后迷迷糊糊回到如意药酒坊,晚上在地牢值班时又是一顿大酒。
结巴刚从地牢出来,说实在的他还是半醉半醒之间。
“身上怎么少了两枚扣子?”结巴摸了一下衣服,却怎么也想不出是什么时候丢得扣子。
好端端的扣子怎么就不翼而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