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从来没有主动约过alpha，圈子里都说他对你是真心的，并且准备认真追你。”

“……”

韩晨看苏黎，“你想说什么？”

韩晨觉得苏黎这样子的忙人，应该不会白白浪费时间跟他说这么多。

果然，面前的人叹了口气，问道：“小玉最近找过你么？”

韩晨：“……”

没有。

他最近都没有见过他了。

自从那天在医院擦肩而过之后，韩晨就再也没有见过他。

“他……怎么了么？”知道苏黎肯定不是无缘无故问的，韩晨便也直接问了。

“我最近也没有见过，季胜凡像是把季玉保护起来了，不让任何人见，还四处给他打听好的医生……据我所知，都是产科的医生。”

韩晨听着心一沉。

产科医生？

那天他也是在产科看见季玉的，也是季胜凡陪着……所以……“你到底想说什么？”韩晨皱了皱眉。

他不是一个急性子，但是此刻他很反感苏黎的吞吞吐吐。

即使对方在一定的程度上算是他的上司。

身后有秘书过来叫了，但是苏黎却一点都不着急，继续笑着看韩晨，“你知道当初为什么你的创业项目会被挑中投资么？”

韩晨：“……”

苏黎：“你的项目确实不错，我很相中，可那时候我刚接管公司，单凭我的认可并不足能让公司出钱投资。”

“所以，投资你项目的所有钱都不是公司出的。”

韩晨怔住了。

隐约的，他好像明白了什么。

但是却不敢相信。

那个时候……怎么可能？

可是接下来苏黎却验证了他的猜想。

“之前投资你的五千万是小玉的。”

“……”

“后来追加的五千万也是他的，那是他在国外画画打工赚的所有钱。”

“……”

“小玉是个很成功的画家，他的心思也一直在这上面，还没有跟季胜凡学生意上的事，他甚至……连你项目内容都弄不清楚。”苏黎顿了顿，“只是听到了我说你需要，就拿出了所有钱……”

韩晨什么话都说不出了。

到现在他才想起了自己一直奇怪的点。

——为什么苏黎会给自己投资？

不管那时候他们是不是真的订婚，季玉有没有把他们之间的关系告诉苏黎，只是单纯的他们之前发生过的那些事情，季玉就没有理由会同意苏黎给他投资，何况那个时候苏黎还有求于季玉。

除非……这件事情就是季玉主张的，或者，是他默认的同意的。

韩晨深吸了一口气。

脑子里肆意翻滚着一些东西，这些东西让他心里涨涨的，又酸又涩，同时，也一团乱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