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剩也不搭话自顾自的沉声道:
“这仙人家可不是咱们能够随便议论的。
前段时间咱们清水镇衙门,收押了一个囚犯,只不过后来有狱卒谣传,里面的人中邪了。
咱们清水镇的县太爷不得已才请了个‘仙人’过来。”
李贤听到这,更是迷惑。
“爹,衙门狱卒中邪和咱们有什么关系?”
李剩的眼中划过一丝忌惮:
“关系?自然是一点都没有,可这仙人,来到衙门后,开口就是索要一百两“官银”。
要知道和这种人牵扯上,就算啥事没有,也得脱层皮。”
说到这,李剩不由得一阵苦笑。
他也不清楚,这“仙人”从什么地方知道他家有“官”银的。
李剩知道,自己不姓李。
他的小名叫狗剩。
当年,李剩所在的村庄,被后蜀军队绞杀,年幼的他被抓去冲了兵役。
趁着一次敌军夜袭,他悄悄地找了个土包将自己埋在里面这才躲过了必死的命运。
后来李剩脱离后蜀境内,凭借着过硬的体魄身手,终究是在在清水镇衙门,衙役的手中讨了个差事。
虽然做“走卒”身份低了点,但好歹能混口饭吃。
经常和“衙役”接触的李剩自然也动起了歪心思,其中一百两“官”银,就是从一伙盗匪手中缴获,他没有上缴,而是藏了起来
眼下这“官”银被骗,自己要是拿不出东西抵债。
怕不是一家老小的脑袋都保不住了。
就在李剩忧心忡忡之际。
“碰!”
一声闷响。
“哎呦~”
李剩一声闷哼,揉了揉有些发疼的额头。
当下开口就想叫骂:
“那个不长眼睛的”
可看清来人衣着,他当即满脸堆笑道:
“这位高人,小的有眼不识泰山,还希望您大人不记小人过”
青衣书生李贤,也看出对方的不凡。
来人,面如冠玉,头戴黄冠,身穿一绸缎道袍,模样纤瘦。
可就这颇为瘦弱的身躯,被他那虎背熊腰的老爹一撞却纹丝不动。
反观自家老爹,却跌倒在地,这哪里是撞到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