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据呢?拿不出证据你就是污蔑!”顾全动了动脖子,蛮横无比。
“证据就在水缸里,你进屋偷了我的匣子,那里面还装着我今天刚从地里挖出来的地契文书,和老顾给我留的金簪子!”
“什么!”众人色变,还真有证据。
顾全面色一变,“你胡说,我根本就没有——”
“胡不胡说把匣子捞出来就知道了!”顾婆子立即截断了他的话。
顾全面色一变,“你设计我!”
顾婆子立即淌眼抹泪,“偷东西的反而说我诬陷,这天下还有王法族规吗!族老,东西就在水缸里,我看着从他手里掉进去的,请您为侄媳做主啊!侄媳一家没了男人,却不想被小辈欺凌至此,强占田地不说,如今竟还要我这耕读养出举人的人家背上恶名,这简直就是要我的命啊!”
说着,顾婆子一下子跪了下去,顾乔也跟着跪了下去,祖孙俩异口同声抽泣道:“请族老做主!”
“这是做什么!快扶起来!”族老立即杵着拐杖喊道。
他身边立即有小辈前去扶顾婆子。
顾婆子跪着不起、态度坚决,又俯身叩首,喊道:“请族老做主!”
到这个时候,族老已经无法推脱,只能先命人把她口中所说的那个匣子捞起来。
不一会儿,还真从水缸里捞出了一个半尺见方的木匣子。
有人举着火把照了过去,拿着木匣子的人则当着众人的面把匣子给打开了。
匣子已经泡了水,里面有一沓纸,纸上放着一支金簪,灿灿发光。
众人看到金簪,眼里都露出了惊愕和贪婪的神色。
有妇人忍不住惊叹,“还真有金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