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团子却艰难地抬了抬眼皮,然后眼珠子极其缓慢地转了转,紧接着露出一大部分眼白,看着特别傻气。
接着它的眼皮就阖上了,不但如此,它还抬起爪子捂住了自己的头,竟然又像小时候那样没心没肺地睡了。
“这是……醉酒了吧。”沈昭有些不确信地讲道。
“醉酒?”顾乔吃惊。
沈昭伸手指着旁边两腮发红,趴在梅氏膝盖上的沈晚,“喏,就像小晚这样。”
“可不是!”顾婆子也笑了。
“嘘。”梅氏连忙竖起手指,然后悄声讲道,“这酒酿都半年了,怎么不醉人?早知道就该让小晚和小团子都少吃一点儿的。”
望着屋里醉酒的一人一狼,顾乔顿时哭笑不得。
随后,顾婆子将沈晚擦了擦手,便直接抱去了床上。
顾乔也跟着洗漱,在去睡觉之前,她拉了拉门栓,不放心地叮嘱沈昭道:“你今晚就别栓门了哈,要是锁了,万一小团子要回山里就不好办了。”
“知道。”沈昭立即应了。
“那你晚上起来上茅厕,别踩着它啊。”
“我晚上不起夜。”沈昭脸色有些黑。
“不是,这不是万一吗?今晚喝了这么多甜酒酿。”
沈昭的脸更黑了一些,目光不禁看向躺在地上睡得香甜的小团子。
因为顾乔的叮嘱透露出了一种信息:在她的心中,小团子远比自己更重要。
“你看好它啊,别踩到了它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