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了,租铺子给你!”梅氏连忙打断了她的话,又再次肯定道,“不是玩笑之语,但如何租、租金多少,你总要和我们谈个明白啊?你说是与不是?”
“真的?”
“真的!”
梅氏这一番真挚之语,这才换得妇人弃了死意,朝她走来。
梅氏连忙一把拉住她的手,“你怎么能这么傻呢?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如何能够自寻短见!”
“我父母双亡,举目无亲,我只想与他们在地里相聚。”伍秀兰却抬手抹着眼泪,那悲戚模样,叫人肝肠寸断。
摊上这事儿,梅氏和顾乔是肯定回不了村了,只好先带着伍秀兰去铺子里安顿。
梅崇岭见她们去而复返,还带回来一个柔弱的伍秀兰,顿时疑惑不已。见梅氏一直在宽慰伍秀兰,便拉了顾乔来问。
顾乔将事情始末如实说了,梅崇岭不免唏嘘,也同情起这妇人来。
顾乔却面带冷意,趁着梅氏收拾房间的时候来到了伍秀兰跟前,故意问道:“我娘已经替秀姨安排住处去了,却不知道秀姨的行李在哪里?毕竟两家合租,这屋子你定然是要长久居住的。”
她笑容甜美,仿若不知事的孩童。
伍秀兰抬手抹眼泪,这才答道:“行李还在客栈,回头去取便可。”
“呵呵!”顾乔陡然冷笑出声。
伍秀兰动作一僵,接着又蘸了蘸眼角的眼泪,这才疑惑不解地问道:“怎么了?”
“别做戏了,你那套哭哭啼啼的把戏,骗得了我娘,骗不了我。”
“你什么意思?”伍秀兰蹙起眉头,有些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