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走了两步,他又想起什么,不禁问道:“执恕呢?”
“说是割红薯藤去了。”
梅涣青想了想,立即抬步出了院子。
自己的儿子,他还是担心出什么事的。
很快,他来到了后坡他家的红薯地里。
眼下天色已经昏暗下来,梅涣青只能看到一个模糊的人影坐在田埂上。
只是远远地看那人影,都能感觉都他身上散发出的难过与痛苦。
梅涣青叹了口气,随即走上前去,在梅执恕地身旁坐了下来。
梅执恕沉浸在自己的情绪里,竟没有听到梅涣青的脚步声,直到他坐到自己身旁他才愕然抬头。
“爹?”
“想什么呢?”梅涣青问他。
梅执恕下意识地想要逃避,立即撑起身体站了起来,然后去挑旁边的箩筐,讲道:“我割好红薯藤了,爹,我们回家吧。”
“你很喜欢沈晚吗?”梅涣青却突然问道。
梅执恕正在整理箩筐绳子的动作一顿,他抿了抿唇,还是回了头,认真地看向他父亲,回道:“是。”
他也不知道是怎么喜欢上沈晚的,可就是很喜欢。
梅涣青看到儿子眼里晶亮的神色,有些被刺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