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陆少临死不承认他让二管事放砒霜?还说他只是叫人放巴豆?”顾乔又问。
“嗯。许是怕引起众怒,又证据确凿不容狡辩,遂想退一步求个从轻处罚。”顾婆子回道。
“是吗?”
顾乔在脑海里琢磨着这一件事。
但两日过去,她也没琢磨出什么来。
四月二十四日,沈昭和梅执恕得了假,来到了十里庄。
顾乔特意挑了二十五这天招待秋山书院的书生,除了想要借着读书人之口显扬名声外,更是想替沈昭和梅执恕牵线,让他们能够有机会早日接触这秋山书院的学子们。
先不说梅执恕,单说沈昭,沈昭便是极有可能与他们当中的某些人成为同窗的。
既然会有这样一天,何不提前认识、打好关系?
虽说君子之交淡如水,可顾乔更相信人生都是经营出来的。
“我听说了前日的事,本想昨日就过来了,但因为明日请了假,再请先生定然不允,只能拖着。那日如此凶险,你们吓到没有?”沈昭问她和沈晚。
沈晚摇了摇头,“那日我与秀姨在成衣铺子,后来才过去,去的时候事情已经很严重了。我倒是没吓到,就是巧儿姐怕是累坏了。”沈晚看向顾乔讲道。
三人坐在沈昭屏风前的圆桌旁,那一方小几恰好可以摆放茶水和点心。
顾乔伸手剥着盘子里的葵花籽,这葵花籽是播种后剩下的,她便炒制后留下来给自家人吃,只是她剥开了却不吃,整个人俨然在走神。
“巧儿姐?”沈晚喊了喊她。
“啊?”顾乔这才回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