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无微不至的照顾和痴汉般的眼神,直把沈晚看得想要钻到桌子底下去。
还好几个长辈都是心宽的,只要他们小夫妻和和美美就行,并未出言训斥,也并没有什么“立规矩”的说法。
等吃完饭,梅氏立即拉着沈晚到了一旁,悄声问道:“我听你婆婆说并没有收到元帕,她又不好问你,便让我这个当干娘的来问,你俩可是……有什么打算?”
沈晚脸色涨红,眼神有些闪躲。
梅氏连忙拉住了她的手,柔声讲道:“姑娘家都得经历这一关,你可是害怕了?”
沈晚摇了摇头,脸色更红了,这才细弱蚊蝇地答道:“是、是相公说,我还小,他这半年又要温书、下场考试,若是……若是我怀了身孕,他无法照顾我,心中有愧。”
梅氏听到这话,一颗心才放了下来,拍了拍她的手讲道:“这样也好。早前我不希望你们太早成婚,便是有此担心。他能自己忍得住,可见对你上心。”
听到这话,沈晚的脸更红了。
因为她想到昨晚,就在她听到梅执恕的解释,略微有些放松下来的时候,梅执恕却突然伸手抱住了她,亲了亲她的额头,然后深情地望着她讲道:“其实还有一个原因,我更怕自己一旦尝到了滋味,便再也克制不住了。”
她当时吓得一动也不敢动,他却再没有过分的举动,只欢喜地重复着“小晚,你终于是我的妻了”,然后便不知不觉地拥着她睡了过去。
那一刻,她心中有感动、有羞涩,同时也和他一样,有着巨大的欢喜。
而今早一觉醒来,她就发现他正侧躺着盯着自己看,瞬间又有些紧张起来,脱口而出便是一声“大表哥”。
“是相公。”他纠正道。
然后他竟然为了这么一个称呼,压着自己不让自己起床,直到自己依言喊了他后,他方才松手,这才带着她去给公爹和婆婆敬茶。
想到这些,她脸色愈发羞红,唇角却含着笑意。
梅氏还有什么不懂的,更是觉得这桩婚事再好不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