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继续往下看去。
信中还写了,沈昭因此留在了帝京,进入国子监学习,同时住进了定国公府。
定国公府常年上锁的东院也因为他的到来重新打开。
顾乔不知道他突然进入一个陌生的环境是否能适应,也担心沈珙一家会对他不利,但她知道,这是他必须去面对的,她只恨自己不能在他身边。
“一切安好,勿念。”信的末尾,他如此写到。
这封信就是一封普通的家书,对于定国公府的现状以及燕王的态度等并未提及。
顾乔知晓,这信从驿站过来,只能这般官方,不然若是落到有心人手里,就糟糕了。
具体的情况,只能等到昌盛钱庄这条线传来。
商队走得慢,所以她还要耐心等等。
思及此,她也铺开纸张研磨,提笔写了一封比较官方的回信。
十她说了,日后,她终于收到了从商队走来的“密信”。
信中,沈昭仿佛知道她的担忧似的,一上来就给她分析了他现在所处的境地,将沈珙和燕王暗中分庭抗礼的情况给她说了,并表明他作为棋子目前肯定安全,让她不要担心,他会好好参加春闱,给她考一个状元回来。
信的末尾也不再是什么勿念,而是让人脸红心跳的“想你”。
顾乔捂着信,虽然很不舍得,但是为了不留把柄,还是咬牙将信件给烧了。
确定了他的处境,且酒楼的生意在肃州城官员们的捧场下已经带动了富商和普通百姓消费、酒楼一切步入正轨,顾乔终于可以甩开手,去找了秦典吏,然后请他安排人与自己一起去往肃州府各地实地考察。
让顾睿递上去的奏折已经批了下来,当今圣上同意了她的提议,虽然如此,顾乔也不想坐以待毙,到时候赔个底朝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