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如何使得。”
“贤弟,只需按我说的做,你想看着我和你大伯丧命于此吗??”刘庆正色道。
“那……那好吧。”
刘安更疑惑了,在他印象里堂哥除此前读书一事有所坚持外,平日弱不禁风无半点主见,怎么今日又是怒斥游缴又是要杀人又有许多见地,见他进府衙也无半点惧色。跟换了个人一样,真是奇哉怪也。
正当刘庆要被带走时,他突然向人群一拜,朗声说道:“诸位乡亲,此间事情诸位皆已看清,吾刘庆为父至此,无怨无悔,此事与诸位父老皆无半点关系,只是若刘庆走不出这县衙,还请各位帮忙照看好老父,刘庆在此谢过各位了。”
说完又是一拜,阔步扶着刘大跟着那游缴和县丞往县衙去了。
前脚刚走,后脚人群里却是炸开了锅,询问、惋惜、怒骂此起彼伏。
“这少年姓甚名谁,却是如此有种,当真是条汉子。”
“可不单单如此,见游缴辱他父亲,更是听不得,看起来病怏怏的,却是要杀这游缴。
“唉,真是个纯孝之人。担心其父却不思自己如何脱身,可惜了。不知还能否活着走出县衙。”
“彼游缴如此行事,其不没乎?”
周泰眼见两人就要被带走,此刻却是急得不行,对身旁的亭父贾华说道“想不到我西亭竟有此等人物,真是瞧走了眼,不识真英雄,贤弟,汝速去吾家中取钱,取到钱便去县尉府找吾,吾去求县尉陈君,无论如何也要救他一命。”
见刘庆行事如此重义又事父至孝,贾华也是佩服的紧,只盼着快点把人救出来,只不过牵扯到大哥家事却是不敢擅自做主,赶忙问道“取多少,若是嫂嫂……?”
“有多少取多少,若是我那婆娘相阻,汝只把他关进居室便是,有什么事自有我,速去速去。”
“可是大哥,若是请出县尉也无济于事呢,毕竟此事县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