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谦尝了尝,表情与刘安如出一辙,“吾……吾从未吃过如此神仙之物,当真是绝妙。”
“此物名为庆糖,是吾前些日子看了古书,学的制取之法。”
“原是如此,刘君真是博学。对了,刘君,县里今天又有许多大事,你可听说了吗?”
“哦?什么事,我今天并未去县里,劳烦宋君相告。”
“县里都在传刘君大骂程康之事,我有一友名叫史迹,他在县中做那狱司空,听他说程康因此气的吐血。最离奇的是乡人李匡之妻不知被谁杀了,将尸体挂在程府门口,听说程康又吓了个半死,现在只剩半条命了,哈哈哈,实在是称心快意。”宋谦边说边拍手笑道。
“好!当真是大快人心,若被吓死那才叫好。吾观宋君颇为不凡,宋君之友也定不同寻常,他日一定一同来吾处饮酒”刘庆笑道。
“承蒙刘君看重,他日相召必至。”乡人都当自己是个有些力气的莽夫,见刘庆如此看得起自己,宋谦有些感动道。
“对了宋君,先别急着走,此物拿去尝尝。”
“这怎使得。”
“使得使得,宋君吾之友也。”
刘庆想着多散些出去,既做了人情以示亲近,尝的人多了想吃自会来自家买,毕竟这庆糖只此一家,别无分号,可谓是一举两得。
刘安把家中的甜菜全偷来了,两人又制了几斤糖,在天黑之前赶到了县尉府。
刘庆在门外对刘安说道:“待会见了县尉汝只需如此……如此。”
管家见这少年上次同县尉痛饮,印象颇深,不敢怠慢,刘庆不一会就见到了刘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