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刘庆来了,陈珏挥挥手示意带程琪下去,这时那前衙的县丁抢着去驾程琪回牢。刘庆察觉到此事绝非寻常,县里肯定要有什么事要发生,否则这县丁转变态度不会如此之快。
“刘庆,我只问你,昨日县丁来报,程府西厢房有程康、程琪贪墨之粮,今日县府派人去寻,却被一把大火烧完为,何什么都不见了?可是你做的此等龌龊事?”刘楷像教训后辈小子那样的语气说道,让刘庆听了很不舒服,可能是刘楷想着陈琪失势,自己再无掣肘,可以横行县里。
刘庆也不示弱,道:“哦?竟有此事?刘庆实不知也,昨日某都不在程府,如何知得程府中事?”
刘楷逼问道:“你是不在,你旁边这位却在,陈武,你说,粮哪去了?”
陈武抱拳道:“吾实不知。昨日我率乡人救火,便回了西乡。”
“哼!这也瞒得了我?分明就是你等偷拿回去了!速速交出赦你无罪。”刘楷吼道。
刘庆冷笑一声,暗道这刘楷翻脸不认人速度真是快的离谱,前几日还刘君长刘君短,今日一扳倒了程家,觉得自己没什么利用价值了,就又是一副面孔,定要你尝尝我的厉害。
当即对陈珏道:“刘县尉所说之事,吾等确实不知,不过我有一事尚且不明,刘县尉当时既在场,为何不知粮何处去了,反而来问我们,莫不是要拿我们百姓来做替罪羊?请县尊明鉴。”
刘楷站了起来,瞪着双眼道:“竖子!岂敢血口喷人?”
刘庆微笑道:“刘县尉,你好大的威风啊。县尊在此,也敢咆哮公堂?难不成这县衙是你家开的,我等百姓都说不得话了吗?你说我血口喷人,我倒觉得你是恶意中伤,若我贪了粮食,大可到我家中一观,若是还不满意,便去问问我乡中百姓便是了。究竟是何事招庆来此,若就是这等空口白牙之事,恕某不奉陪了。”
陈珏见刘庆抬出自己压刘楷,脸上的笑意更浓了一些,却道:“刘君果然好口舌,难怪程琪说他谁也不服只服你,此事我看除了你也没他人去做,左右,将其给我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