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绍说道:“嗯,友若不愧荀氏名门之下,若要号令群雄,必然要带足兵士,否则何人听我安排号令?”
又问道:“韩冀州那边怎么样了?”
审配道:“刘庆所发檄文速度甚快,想我渤海都收到了,韩冀州那里定也收到了,不过似是还没什么动静啊!”
逢纪直接道:“今日不动,明日不晓,主公何时才能到洛阳?主公名满天下,士人魁首,袁家四世三公,若论发檄文昭告天下本是主公所先为,今都被刘庆抢了先,就是老贼迟迟不肯为!此贼心中可有大汉?尽是想着自家门户之事,何以大事所为?”
袁绍眯着眼睛,冷笑道:“元图,何敢对长辈如此无礼,何况其是州伯乎?韩冀州年老,有些事情不是太明白,你多谋,就去劝劝他吧,告知其要以天下大事为重!”
逢纪欣然领命,应声而喏,直接往邺县去了。
董卓此时在京中,全无掣肘,任性而为,接过李儒手中檄文时正在池中泡澡,享受先帝刘宏遗产的伺候。
读一卷文书,停停断断读了半个时辰,一会看书,一会觉得舒服又抓着褪间秀发,用力按下面容姣好的秀脸。最后几行字还未读完,竟扔到一旁,只顾着行快乐之事,完事之后才捡起来重新看过。
李儒在一旁不声不吭,无以言状。
心道:董公来时踌躇满志、意气奋发,玩弄诸人鼓掌之中,怎今时今日堕落至此?这些日子也太不像话,却也无人制止,全是叫好阿谀之言,金钱、美人使人丧志也!人道忠言逆耳果是不假,我单是稍稍提醒了一番,便受冷落了几日,如今又有豪杰讨伐,可如何是好?
便说道:“董公!事急矣!刘庆正发檄文,招兵马,聚贼徒以讨主公!”
董卓看完,不以为然道:“小贼上次险些丧命我手,有何惧哉?况且我如今不必当日,手中熊兵五万,又有虎牢之险关,倒是其怕我讨伐才是,安敢发檄文?哼,我只手便可将其覆灭!”
李儒道:“董公,若任其发展,恐天下贼子纷纷响应啊!到时恐难以应对!还是早早先发制人为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