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喏听了满眼崇拜,“刘君真是厉害!如此年纪,便是镇南将军的幕僚了,难怪刘君能仗义出手,整治那江翔。”
刘庆摸了摸后脑勺,咧嘴笑了笑:“其实也没有那么厉害啦!”
两人聊了一会,倒是聊得投机,打的火热,不知是谁先提到江翔那杆子事上了,本来还开心的许喏,又变得眼泪汪汪的了。
“唉!可怜我那祖母。”
“别难过了,你听见你在屋里都哭了许久了,人死不能复生,还是节哀顺变,想开点吧!”
“可是……呜呜……我今后都没亲人了。”
刘庆拍了拍许喏后背,安慰道:“我总是在的。”
又道:“走吧,不去看看那杀害你祖母的人如今怎么样了?”
“可是……我怕。”
“不用怕,我在呢。”
二人这就商量好,再去看看江翔尸首顺便扔几个臭鸡蛋解气。
在路上,在太守府内,众人见到刘庆纷纷避让,有的甚至还行礼。
许喏不解道:“云柱,你到底是不是府吏呀?怎么,我,我见了他们都像你行礼啊。”
刘庆朝其报以真诚的微笑,搪塞道:“这当然了,你想啊镇南大将军,何等威武,何等的人物吗,那可是威震天下的国兄,他的名气大,我自然也就水涨船高了。”
许喏听了,点了点头,没再言语。
刘庆松了口气,还好这许喏平日见得世面不多,糊弄糊弄也就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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