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不是,你那封信我已替你找到了,我……只是怕说出身份,你我有所疏远而已。”
“你看了?”
“没有。”
“你不配看,将信还给我,骗子。”
“你先好好休息吧,我改天再来看你。”
忙活了一夜,刘庆感到有些疲惫,眼见着到了日上三竿的时候了,也没有交信,也没有多说话,自己先出门往正堂议事去了。
刚进堂,石韬就着急忙慌跑来说:“主公,出了事,那些郡吏、县吏今日不知怎么地,今日竟全部抱病不理事。一两天倒还好,时间长了恐生祸乱!”
刘庆恼火的不行,得了个将军府都未开,一到汝南不是这些乱事就是那些破事,一刻不得安宁。
陈武听了气呼呼坐在席上,怒道:“这些人怎么不是这些事,就是那些事,气煞我也!真惹了主公,全杀了。”
郭嘉这时候在外替刘庆访贤,府内谋士只有徐庶在,他招招手示意外人离席,来到陈武身边道:“子烈,欲为校尉乎?欲得将军乎?”
“自然是将军!这还用说!”陈武话里怒意毫不掩饰。
徐庶点点头,“若为将军,主公便要取九州之地。若得了天下,便要用士,天下之大,主公一人再圣明,能管的来吗?”
“元直,我知道你说的有理,这些人明显是江家、李家、陈家那一头的,若是不管不顾,主公这基业怎么办?若是……唉,真是头大。”
刘庆坐在席上,想了想,笑道:“也不难,不难,此事亦是机会。”
众人不解,刘庆又道:“这些人现在是抱病不理政事,只不过是把我架在火上烧罢了。若是真要他们辞官,他们定是不允的。你们说对否?”
“是极,是极,这些人怎么舍得有官不做!不过是想以此要挟主公!”
“那便简单了,我们这次就假戏真做!我们不动江家无非是惧其勾连其他世家,一同来与我作对,现在他们是真这样做了,我反倒没什么顾虑了。哼!想把我一把火烧了,我这就给你来个釜底抽薪,把你们老底都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