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南带众多的将士不会是要攻打我颍川吧!?”
“哪里的话,李兄我之挚友,何谈攻打?我刘庆专打贼子小人,不打兄弟亲友!”刘庆说道贼子小人故意加重了语气,又接着问道,“你说对否?李兄?那狼子野心的猪狗之辈,就该杀!李兄你说是不是?”
刘庆假装着去倒酒,实则眼角看着李昱一举一动,眼见李昱不说话,斗大的汗水从脸旁滴落,刘庆又装醉来到李昱面前,抓着李昱的手道:“李兄,你怎么不说话啊李兄!我特意来看你,却这般冷落兄弟的心啊!我心甚寒啊李兄!”
台下一众文士想看刘庆想干什么,却被刘庆挪动的身子挡住,只看到刘庆的背板。
刘庆这边故意用背对着底下众人,嘴里说话,“李兄!你伤了我的心啊!我何其伤心!你懂不懂!你饮酒!饮酒!你喝啊!你为什么不喝?”
李昱眼珠努力转了转,又在刘庆手心里写下一个后字,这一切的动作稍纵即逝。
刘庆望着李昱身后的屏风,瞬间就明白了一切,索性装醉直接趴到李昱的席台上。
陈纪见了,喊道:“来人,镇南醉了,快将镇南扶去歇息。”
刘庆被两人架住出了太守府,出门迎面就撞见神策营还有一众武将。
典韦等人将刘庆扶住,走了一会见没人跟来道:“主公,别装了。”
刘庆从几人背上起身,好奇道:“诶,你们怎么知道?”
众人笑道:“他们不知道主公的酒量,我们还不知道吗?”
因为这个时代的酒算是米酒,还不是精酿,刘庆曾经一对十,连喝了一个上午不醉,自那之后,刘庆手下无人再信他装醉。
郭嘉赶忙来问:“主公,如何?”
刘庆扭了扭脖子,放松了下手臂,说道:“没那么简单,颍川此地,群英荟萃,李昱不容易啊!他自己自身难保啊!”
“那究竟是何人与主公作对?”张辽不解道。
徐庶捻了捻须,说道:“颍川世家。他们可能听闻汝南之事,今日又见主公兵马,怕主公特地攻打,到时候损了他们的权柄!”
“那我们该如何应对?若是打,损了人望,不打,我们若是出战,必经颍川,到时候粮食过不来,我等便是危机丛生,孤军在外啊!”
刘庆点了点头,赞赏地看了张辽一眼:“文远此言甚是!就今日一番话,文远他日”
刘庆从几人背上起身,好奇道:“诶,你们怎么知道?”
众人笑道:“他们不知道主公的酒量,我们还不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