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真是家门不幸,我深感同情!”沈琉璃冷笑了声,随即转入正题,“告诉我娘,这心疾虽凶险万分,随时可致命,但可治!既是帮我,也是帮你自己,不至于砸了你神医的招牌,名气还能更上一层楼。”
花解语深深地看了眼沈琉璃,伸指拨开匕首:“成交。”
沈琉璃收刀,入鞘。
大功告成。
翌日,花解语主动提出尽快为沈琉璃诊病,柳氏既激动又忐忑,亲自将人领到了花溪院。
时值膳后,沈琉璃懒洋洋地靠在软榻上,支棱着脑袋,神情好不惬意。
而傅之曜则坐在旁边,有板有眼地诵读着《金刚经》,一连窜的佛偈之语听得柳氏有些傻眼。
这什么情况?
柳氏轻咳两声,傅之曜和沈琉璃齐齐扭头,看了过来,两人动作一致。
傅之曜率先起身,温和有礼地同柳氏和花解语问好。
沈琉璃也跟着从榻上跳起来,福身同她们问了个好。
这一幕,颇有些夫唱妇随的意味。
花解语看了看沈琉璃,又不经意地转向傅之曜,不确定道:“这位……可是我陈国送往萧国为质的四皇子?”
傅之曜回道:“正是在下。”
“好。”
花解语点点头,便没再看傅之曜,视线重新转回到沈琉璃身上:“大小姐,我听夫人说,你是四个月前才突然患了心疾,这病委实来得蹊跷,与普通心疾绝然不同,我也不敢妄加断言,请伸出左手,容我先替你诊一番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