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内寂静的针落可闻。
“你……起来。”沈琉璃清了清嗓子,抬手便要推开傅之曜。
哪知傅之曜手软了一下,整个人结结实实地压在了沈琉璃身上,唇也顺势覆盖了她的唇。
然,只是蜻蜓点水,未做停留。
傅之曜猛地抬头,举止无措地起身,眼含歉疚:“对……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
你就是故意的?
沈琉璃长睫轻颤,怒瞪着他:“你不是说,不会那样对我吗?”
傅之曜以拳抵唇,无辜道:“都说了不是故意。”
绿琦看看傅之曜,又看看沈琉璃,也不知道小姐所说的那样,究竟是哪样?
难道质子殿下已经与小姐……
就在这时,绿竹拽着一位山羊胡子大夫气喘吁吁地跑进来,边跑边催促道:“快点,我家小姐快不行……不行了。”
一进屋就见沈琉璃好端端地坐在那儿,只是脸色有些难看,绿竹没觉察到屋子里的古怪气氛,立马开心道:“小姐,你没事了,真是吓死人了,还好只是虚惊一场。”
绿琦给她使了个眼色,绿竹便很有眼力见地没再说下去。也幸亏绿竹没再继续说,否则依着沈琉璃的暴脾气,想到自己差点被绿竹摇断气的事,真恨不得逮着毛手毛脚的小丫头批评两句。
妥帖起见,绿琦仍让大夫给沈琉璃问诊了一番,见无大碍,总算是彻底安了心。
大夫刚瞧完,云姨娘便气势汹汹地带着人闯了进来。
“大小姐,我请的大夫,就让你院中的人半道劫走了,你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