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卓握拳道:“但夜长梦多,此人不除,孩儿难消心头之恨!”
王贵妃点头:“别用手下的人,也别用王家的。”
……
一路上,傅之曜见沈琉璃无逃跑的念头,大多时候都表现得乖顺异常,倒也没怎么找她麻烦。除了偶尔拉拉她的小手,摸摸她的小脸,也没做什么轻薄逾矩之事。
没起色心倒不是因为他不想,而是去往东陵的路上不甚太平,三番五次遭遇暗杀,需时刻保持警惕。分别有两波人,一拨来自萧国,一拨便是来自于傅卓,哪怕是傅卓并没用自己的人,但傅之曜屡次在萧国冷宫被暗杀过,对他的套路深谙于心。
傅之曜凝眉沉思,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手指上的扳指,而沈琉璃则坐在旁边剥着橘子,马车忽然剧烈颠簸了一下,手中的橘子顿时脱落,沈琉璃惊呼了声,猛地扑倒在了傅之曜怀中。
眸底泛着狡黠的光芒,小手撑在男人的胸膛上,却是空空如也,什么都没摸到。
解药呢?分明瞧见他藏在衣服里的啊。
“摸够了吗?”头顶上冷冽幽沉的声音蓦地响起,泛着丝丝寒意。
“我是不小心撞到你身上的。”沈琉璃身子一僵,便要起身,哪知头发却勾在傅之曜的腰封上,头皮拉扯之下,嘶的一声,她又坐在了他腿上。
竟坐到了某个突兀的地方。
听得男人的闷哼声,沈琉璃双颊泛红,无措地伸手去解头发,却不想越解越乱。
傅之曜额头似冒出了细汗,掏出匕首,直接将沈琉璃的头发割了一大撮。
沈琉璃刚坐稳,就看见傅之曜手里的乌黑细发,倏然瞪圆了眼睛:“你为什么要将我头发弄断,解开就好了。”
傅之曜将匕首插回刀鞘,撩起袍子,遮挡了比较尴尬之处:“原来是我扫了阿璃的兴,阿璃竟想同我难解难分?”
语罢,陡然欺身而上。
他捏着她的下巴,将她禁锢在身下,沈琉璃惊愕地瞪着他,刚动了动唇,就被他以吻封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