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冰河想也没想地上前,伸手便要将沈琉璃拉回来,刚抓住沈琉璃另一只手,就听见傅之曜咬牙切齿地低吼,一字字似从喉咙深处挤压出:
“陈冰河,你有什么资格跟我抢……女人?”
陈冰河身体一僵,双腿如被定住,再也无法挪动。
抢女人?
他在抢沈琉璃?
跟傅之曜抢……
陈冰河忽然有些反应不过来,自己刚才倒底在做什么,为何要这样做!
他是余影的义子,傅之曜是余影的徒弟。可事实上,傅之曜却是他的主子,很多情况下,自己必须听命于他行事。在上京,便是如此。
傅之曜被困上京为质十年,而他也不得不被困在上京将近十年,拜师学艺,只为傅之曜需要。
而如今,傅之曜登基为帝。他对他只有绝对的服从,自己这是在做什么!
沈琉璃踉跄着跌到男人怀里,撞得她鼻尖生疼,凝掌便要反击。
却被傅之曜一把锁住咽喉的命脉,男人狂佞地低头,对着她冷笑:“我对你的仁慈,止于此!”
有病。
谁要你的仁慈?
她呼吸困难,一只手攀上男人的大掌,用力地想要掰开,可他力道大得出奇,人又在愤怒的情况下,力量比平时不知激增了多少倍。
她发现,自己竟不是他的对手,完全撼动不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