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十年前那场拉锯近三年的战争,究竟是陈国,还是萧国挑起的,至今仍无定论。
“这……”
众大臣一滞。
对于萧国新上位的新君,他们亦有所耳闻。
也是个重武轻文的皇帝,屡次对边防进行重新部署,练兵,扩军,加固城墙高度……
难道是萧国有毁弃和平盟约,意欲攻坚我陈国的狼子野心?
其实,傅之曜亦有所疑惑,这根本不像是萧景尚的做事风格,因着萧景尚的一系列动作,将几个扎在军营中的重要暗桩都给拔除了。
这是令傅之曜始料未及的。
不过几名暗桩罢了,还不至于到伤筋动骨的地步。
傅之曜挥了挥手,让大臣们退下,又单独留下户部尚书,随口提了一个人名:“南州首富,徐止。”
户部尚书瞬间了然,随即告退。
傅之曜疲惫地捏了捏眉心,随手翻了几本折子,实在觉得无趣极了,又找出几本话本子恶补功课。
脑子里若没点东西,如何诓编得下去?
傅之曜没想到自己看话本子竟比奏折还认真,一本接一本,不知不觉便看了六七本,等他再次抬头时,天已经黑透了。
而后又同禁卫军统领庞空实战比划了几场后,方才大汗淋漓地往承明殿走去。
当他回到寝宫时,沈琉璃已然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