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色性也!如果夫君不能让阿璃体会到个中乐趣,岂非说明夫君不太行?”沈琉璃抬起纤纤素手,狠狠地拧了一把傅之曜的胳膊,看着傅之曜吃瘪的表情,不知为何,竟觉得出奇的痛快。
傅之曜笑得越发肆意,随即举掌,拍了两下。
没多久,便有宫人端了碗药进来,放在桌上,便垂首退了出去。
傅之曜起身,端起黑糊糊的汤药,重新坐回床边:“阿璃,把药喝了。”
沈琉璃蹙眉:“这是什么?”
“避子汤。”傅之曜没有隐瞒她。
沈琉璃愣愣地看着他。
他拢起她的长发,解释道:“这是花神医开的方子,性温和,对你身体无害。我也不想让你喝,可如果你有孕在身,一旦心疾发作,必然很危险。等你心疾痊愈,或者发现它的规律,便不必再喝了。 ”
见沈琉璃眉头越蹙越深,傅之曜顿了顿,眉梢肆意一挑,故意激将她:“怎么,就这般迫不及待地想给为夫生孩子?”
“谁要给你生?”
沈琉璃一把夺过碗,闷头就喝了,直接将空碗砸在他手上,直挺挺地仰倒在床上,闷闷地扯起被子。
没成想却被傅之曜一把拽了起来,他狠狠地摄住她樱红的唇,极快地撬开她的贝齿,丝毫不给她喘息的机会,直到将她舌腔里的那抹浓郁的苦味全部卷走,他才堪堪地放开她。
“阿璃,孩子会有的,但不是现在。比起孩子,我更希望你平安喜乐!”
沈琉璃抚了抚心口,认真地点点头。
心疾随时都会发作,确实不宜生养,对自己不负责,亦是对孩子不负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