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扯了扯他的衣摆,堪堪将香囊遮掩在衣袍底下,颇为不好意思地说:“第一次做这种细致活儿,让夫君见笑了。”
傅之曜懒懒地拨开衣衫,抻手将香囊露在外面,凝眉仔细端详了一会儿指着上面的图式道:“不错,能看出是两只鸳鸯。”本想猜测是两只鸭子,但她无事绣什么家禽。
沈琉璃激动得骤然跃至男人身上,双手双腿攀上他,傅之曜身形略微踉跄,赶紧拖住她的臀。
看着她脸上明艳的笑,宠溺的声音夹杂了一丝无奈:“毛毛躁躁,小心伤着。”
她勾着他的脖子,笑意明媚:“知我心者夫君也!你可太厉害了,娘亲,采青,绣娘,以及其他宫人都看不出来,就夫君一眼认出阿璃绣的是何物,我就说嘛,这分明是鸳鸯,很好认。”
沈琉璃凑得很近,口舌间的清甜气息尽数萦绕在傅之曜鼻端。
他闻了闻,说:“好香,喝了什么?”
“一点甜酿。”沈琉璃白颈微抻,离得更近了些,软糯的声音如缱绻在舌尖,“要不要……尝尝,可甜了。”
“是吗?”傅之曜轻碰了一下她的唇,嗓音干且燥,“不甜,可得挨罚。”
说罢,他吮住她,厮磨,勾缠。
一寸寸吞噬,一寸寸品尝。
周遭太监宫人皆躬了身,垂首闭耳。
他的吻由唇瓣游离到耳际,低喘的声音带着几分沙哑:“确实,很甜。”
若不是她怀着身子,他想更甜,品噬她的千般滋味。
沟壑红樱,玲珑春水,流连其间。
沈琉璃自是不知傅之曜脑海里回味的遐思,从他身上跳将下来,弃了銮驾,与他牵手慢慢往寝宫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