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便要看为夫尽兴否?”
衣衫褪尽,绕颈缠绵。
傅之曜怕伤着她,有的是耐心抚慰,让她先情动,而后温柔侵占。
爱她的意乱情迷,爱她的情难自克,爱她汗津津的身子,吞食裹腹,倒底是有所顾忌,并未真的尽兴。
他伏在她耳畔,低语诱哄:“阿璃,在你的噩梦里,朕会死,那你呢?是死了,还是逃了?”
沈琉璃媚眼如丝地望着男人,大脑因情潮而变得空白迟钝,几乎不假思索地脱口而出:“死了,被火烧至死!”
傅之曜一顿,黑眸深邃地注视她良久,而后抱着她去清洗身体。
沈琉璃浑身酸软无力,只能由他清理,待帮她穿上衣裳,重新将她抱回榻上,傅之曜扬手撩起她的发,轻嗅着那抹颈间香,问道:“你不是说,你活得好好的吗?”
声音微沉,带着几分宣泄过后的喑哑。
沈琉璃搭聋着眸眼,软绵绵地勾住他的脖子,委屈道:“不想让你担心嘛,那种被烈火焚烧的痛楚,犹是在梦里,我也不愿再想起……”
“是谁?”傅之曜猛地攥紧拳头,用了莫大的力气方才问出,“可是我?”
沈琉璃低着头,绻长的睫毛遮住了眸底的微光:“嗯。”
这一声极轻,低若不可闻。
但傅之曜听到了,一个‘嗯’字让他紧绷的心弦骤然断裂,他突然不知该如何面对沈琉璃,生出一种想要逃离的错觉,可身体犹被钉在榻上,怎么都动不了。
活活烧死,该有多痛。
梦境里的自己,当真恨她恨到不惜用这种残忍的方式杀害她?
“噩梦,当不得真。我们现在与梦里不同了,你肯定不会这样待我。”沈琉璃拽着他的手,清软的嗓音因情动而染了几分干哑,“渴了,我想喝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