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是隐忍,任人欺凌的为质十年,死在他手上的人亦不少。
他的心,连同他的人,寸草不生。
如今,有她在怀,填补了那些空壑的死寂和荒芜。
她不是真正明媚阳光的女子,可他却从她身上,看到了光。她也不会用世俗的是非对错观念古板地要求他,他偏纵于她,她何尝又不是呢?
他勾起唇角,将脸埋在她发间,正要睡过去时,忽然想起了什么,又披衣下床,轻手轻脚地将招宝抱到床里侧,挨着沈琉璃睡。
傅之曜躺在外侧,与招宝一大一小,将沈琉璃挤在中间,画面温馨。
他看了看沈琉璃,又看了看招宝,唇角往上一翘,各自在他们额头印下一个吻,沉沉地睡了过去。
只是招宝不太给力,傅之曜刚睡熟,小家伙就嗷嗷嗷叫了起来。
久疏房事,傅之曜又比以前强劲有力,虽有意克制着,仍是将她折腾得有些狠了。沾了她的身子,他便知她是他的毒药,也是解药,那种食髓知味的快感只有她能给,旁的女子给不了。
招宝没有将累瘫的沈琉璃吵醒,倒是将浅眠的傅之曜成功吵醒了。
傅之曜看了一眼酣睡的沈琉璃,手忙脚乱地将招宝抱起来,虽没照看孩子的经验,但白日里见过婆子给招宝换尿片之类的,好像小孩子拉了尿了,不舒服也会哭。他探手摸了摸招宝的小屁股,分明是干的,这下他也打不定招宝因何而哭。
外面传来敲门声,是绿琦在询问沈琉璃:“小姐,小公子哭闹了,可需奴婢搭手?”
屋内有傅之曜,绿琦不敢冒然带奶娘进入。
平日,怕沈琉璃睡不够,绿琦一听到招宝半夜醒了,便会轻手轻脚地哄抱起招宝,让奶娘喂夜奶,孩子小,夜间要吃好几次。
招宝开始死活不吃奶娘的,沈琉璃生完孩子便有去找傅之曜的念头,便提前让招宝适应奶娘,夜间喂过几次后,招宝许是知道反抗无效,便也接受了。
孩子夜奶,便完全交由奶娘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