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事已至此,多说无益。
钟齐整理了一下线索,说:“从到达时间开始算,明天就是第三天,按照系统提示,婚礼应该在明天举行。今晚至关重要,我感觉可能会有什么事发生,我们最好轮班守夜,女生就不必了,余下的男性两两成组,分上下半夜。”
“我跟承哥一组,守后半夜,你们俩先守前半夜吧。”
钟齐这么安排,其他人也没有异议。
他从柜子里扒拉出备用的一床褥子,在地上铺成个简易床铺,最终还是把床让给了三名女性。
女孩们在人多营造出的安全氛围中慢慢松懈下来,两日疲惫叠加,很快就都进入了梦乡。
前半夜安然度去,轮到钟齐和白承,两人才发现桌子椅子全被张子明他们用来堵门,只能坐地上。
钟齐翻了个白眼,不情不愿地盘腿坐在梁柱旁边。
看他这样,白承就忍不住笑,说:“可惜今晚没能泡个澡。”
钟齐点头,一脸恨铁不成钢,“新管家也不知道怎么做事的,水都不送,白瞎我提拔她了。”
“提拔?”
“要是没我捣乱,她能顶替那老管家的位置吗?”
白承又乐了,他浅浅地笑了一下,没出声的那种,而后靠近钟齐,压低声音说:“你有什么事想跟我说?”
钟齐的表情有点意外,白承便解释:“我感觉你有话想说,但碍于人太多。”所以他猜钟齐故意安排守后半夜,方便两人腾个时间交谈。
如他所想,钟齐的确有这个打算。
“我构造了一张相对完整的关系图,推论出一些对我们不太有利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