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玉连忙把蜡烛换了个位置,小心翼翼地守着钟齐。
钟齐拍了拍白承的大腿。
“儿子,你醒了吗?”钟齐轻轻喊,“撑住,再咳两声。”
“呃……”哇你当个人吧。
白承半睡半醒,发出几声许多的笑声,很可能是被气出来的,微弱地震感从相贴之处传到钟齐胸口,一起传过来的,还有温暖的热度,规律的心跳,随后,钟齐也跟着笑了。
刘玉简直莫名其妙。
这两个人玩啥呢?!这种情况下都笑得出来吗?!
短暂地安全时间,钟齐带着儿子和拖油瓶继续在长廊奔跑,不过这回没有影子人在后面跟着。
刘玉不解:“为什么它们会撤退?”
钟齐道:“多亏我儿子,出去之后你给他磕两个响头,谢他救命之恩。”
刘玉:“……”咱都这时候了,能别贫了吗?
不过钟齐提到「儿子」这个人设,刘玉也算明白过来了。小孩儿!公主怕小孩!
“可是……不是说小孩只能识破公主的谎言吗?”
“你书上写了「只能」两个字吗?”
“没有。”
“这不就行了?”
刘玉:“……”
好气哦,好想骂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