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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鱼勾着手指引他过来,似乎对教皇服饰非常感兴趣。

为了满足人鱼那旺盛的好奇心,白承便靠近了一些。可人鱼感兴趣的可不是这些花花绿绿的东西,他对教皇无比倾心,两臂一展,把教皇大人一把偷进了自己的小鱼池里。

“钟……”

白承呛了口水,慌乱地紧紧扒着钟齐手臂。恶作剧成功的人鱼开开心心抱住大教皇,很快,脸上的笑容就顿住了。

他闻到一些血腥味。

钟齐猛地记起白承受过伤。钟齐脸色沉重地将白承翻过身去,让白承抱着自己的尾巴,不由分说又开始扒衣服。

白承在水里简直就是个任鱼摆布的玩具,被迫抱住鱼尾寻求个心里安定。

比起疼痛,他更多的感觉是凉。漫过肩膀的水位夺走人的体温,鱼裙却温柔地包裹着他。教皇衣饰穿起来难,脱/下来更难,幸得钟齐心灵手巧,白承知道他要做什么,出声阻止:“钟齐,算了。现在时间充足,让它慢慢愈合吧。”

人鱼装作听不懂人话的亚子,直接在他肩头咬了一口。

老实点!

随后,一个冰凉的吻落下来。

从肩胛伤口开始的地方,带着丝丝凉意剥夺白承的呼吸。他头皮发麻,微小的反抗激得钟齐拿尾巴尖蹭白承脸颊。

他干脆把尾巴贡献给承哥玩,以求换得一个老实的白承。

白承抱着鱼尾果然老实了,鱼鳞在他胸口轻轻摩擦,舌尖在背后攻略城池,哪头都不好受,哪头都叫人头晕。

钟齐顺着伤舔下去,很认真,也很虔诚。然后他一路吻到了腰窝,再往下,不可言说。

白承挣扎起来,他半回过身:“好了!”被钟齐刚好逮到嘴巴,凑过来咬了一口,颜色正好。

好嘛,听你的。

钟齐治了白承的伤,好也不好。好在他不疼,不好在他还得躺着,然后费尽心思欺骗老医官。

终于迎来加冕仪式那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