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依在白承肩颈,细细吻着,声音很低,呼吸不断撩拨那一寸脆弱的皮肤。那语气好像在撒娇,又特别强硬:“她不敢出来。”然后搂着白承的腰,把战场转移到了沙发。
夜晚的时间很长又格外短暂,偶尔能听见白承在喊钟齐的名字,声音都在颤抖,呼吸被欲/望缠绕。
他有一刻清明,又似乎被钟齐拽入混沌之中。
甘愿沉沦。
……
米觅这晚上睡不安稳,可是还挺香的。她一晚上总觉得哪里在吵,要么屋外,要么楼下,但柔软的床铺诱惑力太大,没给她清醒的时间。
睡到日上三竿,床才舍得放开她。
她本来以为白承会做好餐点,但出来后才发现,外头一点动静也没有。仔细想想也是,钟齐怎么可能会放过倒手的唐僧肉呢。
也正好让承哥歇歇。
米觅主动担起做饭责任,花式展现了一把自己不太成熟的厨艺,然后祈求钟齐不要因为把菜烧糊了而动手杀人。
贝贝小姑娘倒是很捧场,使劲儿地夸好吃。
正吃着饭,外头有人敲门,贝贝自告奋勇跑去开门。
“下午好,休息够了吗?”全青漫和贝贝打了招呼,她的视线在屋内转过一圈,正好看到从楼梯下来的白承。
“白先生。”
白承下意识地看向沙发和饭桌方向,米觅难得从白承脸上瞧出一丝慌乱,然后白承的目光又落到了自己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