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一向不善说谎的白承忍着羞耻,被迫撒了一个谎。
“是我自己……”
钟齐的怒气瞬间就褪去了,他一挑眉,显然没想到会得到这么个回答。外表看起来清冷禁欲的男人,竟然会自己做这种事?
他指节玩起了暧/昧游戏,语调轻快,饶有兴趣地问:“怎么玩的?”
钟小齐,出本后你就等着吧。
想了想,自暴自弃似的,白承低声抛出威力不亚于原子弹的一句话。
“想着您。”
“呃……”见过撕咬猎物的雄狮吗?
白承不仅见过,他甚至觉得自己已经成为了对方口中被撕扯的那块肉,完全由不得自己,只能任人摆布。
钟齐把他转了个方向,抱在胸前。白承眼镜都歪歪斜斜地跨在脸上,他无心调整,任由镜链刮撩在钟齐脸颊,偶尔会挂上对方金色的发丝,但又很快被冲散。
真是一剂良药,钟齐身心畅快,所有不安急躁和慌乱不满全被他亲爱的管家抚去了,他仰头看着怀中已沉沦的管家,对方也正低头望向他。
就像是相伴了几十年默契十足的伴侣,一个举动,就知道对方想要什么。譬如这个吻,在钟齐自己意识到想要接吻之前,白承便已经落了下来。
他先是像撸猫似的揉了揉钟齐的脸颊和耳鬓,指尖满是爱怜。细长的拇指拨下一寸这条遮挡视线的缎带,终于在这个夜色缱绻的夜里,他们的眼瞳都纳入了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