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疼,单纯属于精神上的折磨,让人片刻不得安宁。
直到白承醒过来,直到白承喊他的名字。
钟齐坐到床边,先问他:“眼睛怎么样?”
“好多了,但还是……”后边的话不需要明说,钟齐也能明白。
他笑着,食指指腹抵捞白承那棱角分明的下颚,说道:“你刚刚叫我什么?竟然直呼我的名字?很好,男人,你成功引起了我的注意。”
就不知道为什么要皮这一下。
白承被逗得失笑,拢了拢嘴角,克制着不能太放肆,然后小声道歉:“是我的错,请您别注意了。”
钟齐:“?”
钟齐:“晚了,我都注意到了!”
白承自知嘴上斗不过这个小无赖,不回声,开始低低的笑。
不愧是钟齐,什么时候都不变本性,又皮又骚。他埋怨似的嘟囔:“没规矩的管家,得好好惩罚你。”
罚什么?
还未开口问,钟齐积极答疑解惑:“罚你一会儿吃东西,要不停地叫我名字。”
吃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