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齐本体不会对任何人事物产生感情,白承却是唯一,这便铸造了一条枷锁,也正是因为这条枷锁,影钟齐才有可能和钟齐本体融汇。
倏然,白承咬了藤雾一口,后者感知不到痛觉,却还是缩了一缩。它本能感觉到白承不悦的心情,装乖卖巧似的耷拉着。
被藤雾缠绕,玩弄着的白承安静地听完影钟齐这段发言,心里实在堵得慌才下了这一口。
许久,他才抑制住身体上荒唐的愉悦,开口道:“我知道。”
白承早猜到了影钟齐费费尽心思,保持钟齐人设也要留在他身边的目的,也知道影钟齐袒露的一切。
钟齐不是无畏的勇者,对死亡态度坦然,除了对自己生命的漠然,剩下更多的是对未知事物的探索快乐,命对他来说也只是用来交换快乐的筹码。
在前几次闯关途中,白承就已经清楚了解到这点。他曾经尝试过扭转钟齐的念头,可是很快他发现这不过是自己的一厢情愿,强迫别人按照他的观念行事,白承放弃了这套行事标准,反其道而行之。
既然钟齐做不到爱自己,那他就攥着钟齐所有的感情,成为唯一的支点。
白承把自己和钟齐都当做了棋子,走了险之又险的一步。但幸好这一步他走对了,他成功了。
他把自己揉进了钟齐的生命中,成为他不可分割的一部分。
只喜欢他的钟齐…哦不,邪神,现在大概丧失了人类的思考模式,一切遵循本能。它挥舞着灵活的枝条,把白承剥得,又小气吧啦地吃着自己的醋,将他裹紧不让影钟齐看见一点。
它抚摸过白承的腰窝,探到幽深的深处去,白承经受不了这样的刺激,身体不断发颤。
事实上被钟齐开发过的身体自钟齐离开之后,他就再也没有进行过这方面的宣泄。他对性的兴趣寡淡,在认识钟齐之前,半年记得发泄一次都算周期短了。
钟齐邪神撩拨得让人头皮发麻,白承无处招架。这种赤身裸体暴露在他人视野下,极端挑战道德羞耻的行为,从各个方面挑战白承的各种底线,他全身燥热,脸上更烧得通红。
如果皮肤能发光,白承相信他可以照亮整个深海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