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扭动藤条身体,从白承的袖口钻入衣内,也在用行动尽力的安抚对方。
下午白承换上骑士铠甲继续上工,吃饱餍足的月光藤钟齐就环在他腰上,藏得严严实实。
骑兵团隶属皇室,只听任女王差遣,平时工作除了排兵训练就是进行王城巡逻。白骑士长从不迟到,今天却下午才来,骑兵团的人都觉得新奇,可有的人眼尖,瞧见平日不苟言笑的骑士长衣领下藏着点不甚明显的红痕,众人眼神交替,便都懂了。
都是男人,明白的,明白的。
骑士长迟到这件事没掀起什么风波。
训练,巡逻。白承在路过女王寝殿之外,又听见侍女们交谈,说女王身体不适的症状越来越严重,吃不下又睡不着,医师对此束手无策。
白承也有几分着急,只是面上没有显现出来。
他想着晚上再去找影钟齐,然后才忽然意识到,再去找钟齐,昨天夜里的事或许会再重演一遍?
这…
春梦虽好,却也也不必如此频繁。
到了傍晚,太阳刚要落下,一名巡查的士兵回来,给白承带来了一封口信,他说:“骑士长,一个全身裹得十分严实的女人向我展示了您的徽章,她说今天晚上在尼克斯杂货店见。”
带着暧昧痕迹的骑士长才迟过到,晚上就有女人邀约,这很难不让人将两件事联系到一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