炼制五彩石需要一定的时间,三个小时拆他一个人都不一定够本,更别说拆一群人。至少要想办法把现在的困境解决,把时间往后延。
白承因为小时候溺过水的原因,和水一直都不对付。
但是相比起像什么火灾,地震,火山爆发,或是毒雾,丧尸这些几乎没有反转余地的灾难,大水确实是他们比较能够把控的一种。
因为白承本来就是这群人的主心骨,他的一举一动都有无数人关注着,所有人都目光跟着白承移动到水域边缘。然后就看见对边的楚籍向一个人借来了绳子,大致用他百发百中的技能抛射过来,搭起了简单的桥梁。
没有坚硬的石头可以做捆绑基柱,白承就干脆把绳子栓到自己身上,然后指挥着一众桥梁爬到河对岸。
再之后便是利用类似的原理,白承以一己之力把人群送到了悬崖之上。这整一个过程花费差不多两个多小时,水差不多已经漫过底下的山头了,他们也刚好成功转移了。
这一下白承的体力真是被消耗殆尽。
他捂着眼无力地坐在悬崖一侧,已经累到脱力。楚籍也坐了过来,粗喘着气,视线在他身上过了一遍,没搭话。
太累了,抬手都累,更别提说话。
黄丽曼离他们的距离不算太远,大雨把她可以活动的范围限制在他们身边。她视线投望远方,也不知道这黑漆漆的天和这看不见海平线的浓厚夜色到底是哪里吸引了她。
很快,她的视线又缠回白承身上。她走了过来,也不在乎身边还做这个楚籍,开口说道:“其实还有一个办法,你完全不需要牺牲自己。你的钟齐,他一个人就可以满足所有需求。”
话音刚落,白承抬起头。目光中蕴藏着杀意和怒气甚至吓到了一旁的楚籍。卧槽卧槽,他从来没在白承身上见到过这种戾气,感觉下一秒自己的皮肤都会被他的眼刀给凌迟下来似的。
黄丽曼大概也明白,在白承这儿可以算计很多人,甚至可以当着他的面算计他,但唯独不能把事拉扯到钟齐身上去。但白承也知道,黄丽曼只是在为他们分析客观事实,只是白承的理智在适当的时候双标,不愿意听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