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动作过大,牵扯了不该牵扯的地方,清恕桑皱眉厉声,“放手!”
“不就是没给你过生日,怎么脾气这么大。”秦斯言轻捏住清恕桑下巴,脸离得很近,营造出了一幅极其暧昧的光景。
烟草味就这样平铺直面地钻入清恕桑的鼻腔,他身体往后撤离,深邃的眼睛里淬着冰:“秦斯言,放开你的脏手。”
“我嫌恶心。”
话落,秦斯言周身的低气压如数爆发。被下面子的事有一次两次就够了,再多就是金丝雀不识抬举,没必要惯着。
他冷冷地看着清恕桑,放开了手。
清恕桑立马从他腿上下来,退到门边。
包厢里有五六个人,他们刚才见秦斯言突然发难把清恕桑拽进来,惊得大气都不敢出,只降低存在感的缩在角落。
傅白已经进来了,还贴心地关了门。
此时他已经面无表情地走向了那五六个人,沉默地坐在他们中间,眼睛里带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清恕桑低头不紧不慢地抻衣服下摆,还拍了拍上面不存在的灰尘,好像刚才被秦斯言碰那么一下就被染脏了。
看着他的动作,秦斯言唇瓣抿成一条堪称死人的直线。
“你真要跟我闹?”他问。
“谁带你过来这里的?你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我那时候让你求我你都不愿意……”秦斯言声线里含着危险,“你背着我认识了其他人?你求着谁来的?”
明明这里还有其他人,但不知道为什么,秦斯言真的很在意清恕桑为什么会出现在这儿。
又是不是真的就如他方才所说……
如果真的是,那清恕桑在很早之前就想着背叛他了吧。
这个认知让秦斯言眼里的戾气乍现,他手放在卡座扶手上,看着想重新起身。
清恕桑抬眼,只觉得一夜之间整颗心就变成了铜墙铁壁,什么污言秽语都不算什么,他平静出声:“三年前你们打赌看什么时候能让我上钩?我好钓?”
闻言,秦斯言本还在直勾勾盯着清恕桑的眼睛瞬间垂下,寂静无声。
短短几秒时间,他就看了不止三个地方。
“你心虚什么?”清恕桑忽而笑了。
一个让他付出了整整三年的男人,原来是带着一个打赌的目的对他好。
就为了好玩儿?
人的感情就那么贱?
“那时候是那时候。”秦斯言说,“现在是现在。”
他蹙着眉说:“你要什么我没给你?”
“好。”清恕桑点头,微哑的嗓音毫无起伏,“我出车祸你救过我一命,就当这三年我还你人情了。”
“以后你想干什么干什么,别来我眼前晃。”
说完他握上身后的门把手,将门打开。
“就你?”身后的秦斯言不明显的嗤笑了一声,说,“你有勇气离开我么?”
“要死要活费尽心思想爬我床的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