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面瘫余光看向海上的小混血,饮酒自知是俗是超脱,是哑是难舍。
周刻按着潜离的手起起落落,动作从起初的小心到大开大合。为了安全,潜离的眼睛叫他用布条蒙住了。
说实话,这很刺激。
他看着潜离眼角的生理性泪水打湿鬓发,堆积铺陈的快感像涟漪像狂澜,给予也索取,浪荡也虔诚。
潜离到后面支持不住:“小道士,别遮我的眼睛。”
周刻不听,低头轻磨他的汗和泪。
“你说话,”潜离轻轻地战栗,“周刻……你说话……”
周刻喉结滚动,摩肩抵足,回应了喘息。
潜离眼角打湿的地方愈多,潮开云舒,这狐妖勉强地用指尖摸索小道士的手,一边低泣,一边被不间断的侵伐抛起搁浅,褥子一片狼藉。
周刻低声:“你已到了,即将飞升的时候……无数修士和妖怪的祈愿都是成仙,你千年修炼,不想要么?”
他摇头,身躯如出水的冷玉,水珠聚而衔成水流淌过无暇的肌理,这令人沉溺贪恋发疯的触感和温度,足以令一切无欲无求的木头圣人神祗抛却一切放纵。去爱怜,去欺压,去安抚,去鞑伐。
“我不成仙……我不……”
周刻指尖拨进他的长发里,就着不分离的处境把小狐狸托起来,或更深或更欺凌。
“真的不成么?你哥哥来接你了啊,潜离。”
潜离蜷趾,想扒拉狼狈的褥子,脚裸也被握住了。
“我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