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小的雨丝淅淅沥沥地落下,滴答滴答的在北庭中间镂空的部分激起层层水花,越临站在巨大的石柱边上躲雨,大厅里的男侍和侍女们一个一个都端正的守候在自己的位置上,并不为天空上的飘雨影响。

哒哒哒的脚步声从远处传来,所有大厅内的奴隶都打起十二分的精神,身体站得笔直,像一座座雕像。

男人眉梢带着几分焦虑,右手紧紧握着腰间的长剑,脚步凌乱,显然来的路上匆忙,走进北庭的脚印还带着水痕,一步一个水印,几个男侍赶忙上前拿出准备好的手帕低到男人的手中。

黑色的发丝上是莹莹的水珠,几个年长的男侍熟稔地帮男人脱下外套,取下腰间的佩剑,外面的盔甲抵挡住了大部分的水珠,不过男人的里衣依旧湿了,他坐在池子边上,办眯着眸子,低沉的声音带着独特的磁性,俗称低音炮。

“你家主人呢?”

“主人正在在中庭……”

男侍的话语还没说完,男人起身就往中庭的方向走过去,中庭是北庭的一个部分,只是放在了北庭连接的另一座小屋子里,是野禅休息的地方。

“洗澡……”

中庭有一部分也是露天的,这一块露天的部分刚好是一个巨大的水池,和外庭修着曲折走廊的水池不同,这个水池是一个沐浴用的水池,其他地方都没有水池,而是放着书桌柜子。

此刻天然的雨水正从圆形的空顶上落下,男人的下半身裹着白色的棉布,身上排列有序的肌肉就算是让男人看了也不由暗叹一声羡慕。

益槐今天的心情很差,作为暴鸦军团的团长,虽然军团属于城主遂蚺,但是让军团去参加两个岛城的战争,让暴鸦军团作为雇佣军去参加战斗那根本和找死没有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