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何齐手把手地开始帮他开花。
首先一株草开花是需要成长的,所以就需要浇水,但是何齐每次浇水都只是一滴一滴地来。
沿着每一片叶子的经脉慢慢擦过去,何齐用的是红色的带有粗糙感的小布巾一点一点地擦拭。
那纤维凸起刺激的陆乐晗难受地一直蜷缩,可是身上压着一个人,怎么都抱不住自己,悲伤简直那么大。
陆乐晗哼哼唧唧不要浇水,痒的自己叶子都快要掉了。
何齐累的有些喘气,趴在他的身上扬起一颗脑袋问:“想不想喝花蜜?”
正觉得有些口渴,陆乐晗连忙狗腿似的点头,要要要。
何齐把着他的肩膀让他低头。
陆乐晗有些疑惑,正准备抬脸问情况。
后脑勺被猛地按住,整个人半跪着趴下来。
卧槽,晕晕乎乎地也知道是哪种花蜜,我想吃加工后的,不是加工之前的。
还有更不要给我展示花的茎干,我一点都不想看。
现在一切都已经晚了,陆乐晗享受了一条龙的服务,不仅仅吃了花蜜,还有人帮自己松了土,就是工具有些原始,不仅不太好用还有些钝,扎手,埋进土里还不好收回来,所以这场农活就到了晚上。
土地已经软到不行,再加上他的本能反应,最后爬犁插在土里实在拔不出来,陆乐晗也没功夫管两眼一闭直接睡了过去。
陆乐晗做了一个梦,梦到有人给他喝了好多好多粘稠稠的没有经过加工的花蜜,喝到他都要吐了。
然后就猛地被惊醒了,因为他想起来齐家胜还在家里等他拿药,一骨碌直接坐起来,脑子还是有些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