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这长桌之上，天堂、地狱的代言人与人之子分立两侧，在圣父圣子圣灵证明下立下契约：

若地狱与天堂遵守约定内容收敛亡者魂魄，使行英雄之事者不必失其所爱，使作恶多端者永无安宁之日，使众生都有其合理归处，直至约定之日到来。

那么，以帕尔默韦恩之名，我亦立下承诺。与重获新生的新世界中，必仍有荣光辉映。

“合作愉快。”帕尔默伸出手。

“当然，合作愉快。”克劳利与亚茨拉斐尔分别与他握了一下。并一人递给他一根羽毛，“我们将契约的内容，当然是简略版的，寄存在了羽毛上。将它们带回去，带给过去的我们，一切就会如你所愿。”

帕尔默接过来，“那我该去哪找你们？还有，这样不会该变历史吗？”

“书店，亚茨拉斐尔开的，地址在你脑子里，你只要想一想就可以了。”克劳利带上墨镜说：“至于历史，哈，我们保管灵魂，但人类又看不见灵魂对吧。所以对他们来说，历史从无改变，明白吗？”

于是帕尔默苏醒后将羽毛交给了巴里，依照约定，巴里用神速力回到了尚音爆影响尚未到达的过去，敲响了街角书店的大门。

“有人让我把这个交给你。”巴里将一直紧握着羽毛的手在他面前摊开，天使惊了一下，从他手中抓过那两根羽毛，“我的以及克劳利的？来自未来的讯息，这可是从未有过的事。”他嘟囔着。

“好了，我知道了，感谢你送来的信，要进来喝点什么吗？”亚茨拉斐尔让开门。

巴里后退了几步，东西已经送达，他得继续奔跑了。“不，不用了，如果以后有机会的话。”

天使看着一下就无人了的空地，耸了耸肩“好吧，那就有机会再说。”

“嘿！亚茨拉斐尔，你站在门口干什么？”克劳利开着车从另一条街拐过来，半边身子伸出窗外，离着老远就喊。

“你来的正好，”天使举起手中的羽毛，“看这个，咱们又有的忙了。”

恶魔拉下墨镜，“未来来的？见鬼。”他重重的摔上车门，“不如请允许我先诱惑你一起共进晚餐，我们可以在餐桌上好好聊一下这件事。”

“好主意。”

书店的门被重新关上。无人知晓，一些事情正悄然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