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街头到街尾，再到下一条街，歌声不绝。

帕尔默借着绳枪飞跃于高楼之间，远远坠在队伍的后面。行至墓园时，月亮已升上夜空。相比外面的大场面，真正参加葬礼的人并不多，仅与布鲁斯真正亲近的那几个。

他无声的落在听提姆友情出演的牧师念着悼词的迪克身边，两人谁都没有说话。直到后排的芭芭拉等几位女士小声的抽泣声传入耳中，迪克才突然说：“这不是你的错。”

帕尔默没有接话。

“布鲁斯准备好了一切，只是慢了一步。在你昏迷过后，借助布鲁斯早有的布局，隐藏在人群中的拿着可以暂时消处能力的武器的士兵们拿下了趁乱想要做些什么的超人一方的能力者们，他们现在都关在之前建好的特别监狱里。”

帕尔默依旧沉默。

迪克绞尽脑汁的翻了一遍能说的话题，“超人和神奇女侠，”他才开了个头，帕尔默放在膝盖上的手便紧握了起来。

“你先前爆发出来的能量似乎搅乱了超人与神奇女侠的dna序列，让他们两个都变老了。一个氪星人，一个不老不死的半神，当我穿着布鲁斯早便准备好的氪石装甲找到他们的时候，两个人都满头白发一脸的皱纹。”

“大概是由于突然改变的身体状况的影响，超人就和一个漏电的电器一样，热射线控制不住的往外冒，神奇女侠则变得手脚无力，一不小心被超人击中。”迪克摊手，“现在他们两个都被关押在监牢里，等待秩序恢复后，将按照超能力者法案依法审理。”

“流放？”帕尔默的声音微哑。

“如果没有意外的话，应该是这样。”

“那就这样吧。”

气氛再次陷入沉默。

棺材下放至墓穴后的第一捧土由阿尔弗雷德撒下，“该到睡觉时间了，布鲁斯老爷。”这位老人再一次从他看做是自己的孩子的人身上受到了伤害，最大的伤害。

迪克、提姆与帕尔默一同进行了剩余的步骤，三个人谁也没说话的一铲又一铲的填平墓穴，树好墓碑。鲜花堆在墓碑前，下面还放了其他零碎的东西。夜翼的飞镖，提姆做的芯片，芭芭拉的神谕标志以及阿尔弗雷德的小甜饼。

帕尔默偷偷将之前布鲁斯采集留存下储存着重生能量胶囊放进了棺材中，并把委托阿丽亚做的，刻着检测到生命反应可以自动进行保护的魔法阵的怀表也放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