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都是男子,离近些说话有何不可?”司徒聿心底虚的慌,“姑娘家才这般在意。”
“你骂谁呢!”林青槐恼羞成怒,抬脚就踹了过去,“谁娘了!”
“我的错。”司徒聿避开他伸过来的腿,哭笑不得,“是我失言,你若在此处打我,不消一刻父皇便会知晓,咱换个地方打。”
林青槐面上升起热气,不知道是羞的还是气的。
“你是怎么死的?我发现自己中毒便派了赤羽卫去护你。”司徒聿压低了嗓音,剑眉蹙起,“我昨日细想,此人借着你的手弑君,定然也不会放过你。”
“桃花酿有毒。”林青槐侧过头,嫌弃撇嘴,“你那后宫是筛子吗!”
酒和红豆糕被人下了毒都不知道。
司徒聿心虚别过脸,这动作落在林青槐眼中,更显讽刺。
她气不打一处来,“色字头上一把刀,骂你是白痴还是轻的。”
自己怎会觉得他这样的帝王,可称明君的?
“过分了啊,你这是以下犯上。”司徒聿心塞莫名。
可不就是色字头上一把刀吗?自己到死都还想着让赤羽卫护着他,舍不得他出一点意外。
“实话都不好听。”林青槐哼了声,忽然问,“话说回来,你纳那么多妃子,忙的过来吗?”
司徒聿张口就要说不知道,话到嘴边,想起那张藏了十几年的小像,面颊染上一抹不自然的薄红,“你不也妻妾成群,何必说我。”
林青槐:“……”
那能一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