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氏那人的脾性,除了一哭二闹三上吊,还能做什么。”林青槐翻白眼,“爹娘都躲出去了,管家在正厅那边顶着呢,你不用管。”
林青榕想起昔日二叔一家对自己的态度,叹了口气,不去想了。
人的欲望一旦超过了自身的能力,便容易踏入歧途。
二叔会落到如此地步,只能说是咎由自取。
“大公子,东西取来了。”唐喜抱着一只造型古朴的木盒子进来,仔细放到林青榕手边。
林青榕扬了扬唇,拿出一把钥匙递给林青槐,“这是哥哥给你的礼物。”
林青槐拿过钥匙打开盒子,看到里面的银票和金叶子,胸口一阵阵发酸,“娘亲说你得自己挣聘礼,她不管你,这些东西你自己收着,我有银子。”
“这是从知道你在镇国寺,我便开始存的,将来你的嫁妆我也会再准备一份。”林青榕清了清嗓子,悄悄跟她说,“我也有私产。”
林青槐用力压下胸口的酸胀,吩咐冬至把盒子送回揽梅阁去。
她正缺钱呢。
印坊那边出书的速度太慢了,也没收到好的稿子,这些都需要花银子去经营。
时辰差不多,林青槐跟哥哥说了声,走角门回大理寺应卯。
大理寺天牢的重要案犯逃狱,事情涉及靖远侯二弟父子一事,沸沸扬扬的传了一日,各种说法都有。
第二日靖远侯府的马车一到,依旧三五聚作堆的各部官员,有认出林青槐的皆过来打招呼,神情热络。
林青槐来者不拒,对谁都客客气气。
等着正阳门开了,她也终于得以脱身,加快脚步往里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