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在来上京的路上被人劫杀,找到时都臭了。
为了抓住害死儿子的凶手,那夫妇俩几乎天天上衙门告状。
此次,她与司徒聿扮的,便是这对死去的兄弟。
马车一路向前,进了南市又惹来大批百姓围观,一直跟到飞鸿居后院,看着马车进了院内才散。
两人从车上下去,安排好人手盯着春风楼各处,差不多到酉时便提前出门。
天黑下来,胭脂大街上的灯笼亮起,红黄的光影在飘着细雨的春夜里摇曳。
春风楼外,数百只灯笼同一时间亮起,俨然是整条街最耀眼的所在。
悦耳的丝竹声、女子温柔婉约的唱曲声隐约传出来,惹得过路的文人雅士纷纷驻足,继而大方入内。
开门不过片刻,相继有马车在门外停下,门庭若市。
林青槐放下马车的帘子,俏皮地冲司徒聿笑了下,摇着折扇揶揄,“哥哥可知这是什么地方,这春风楼又与咱永安县的青楼有何不同。”
他们如今的身份,是一对被惯坏的商户之子,两人不止没见过世面,还特有钱。
装饰奢华的马车,是今日申时一刻入的城,两人先在飞鸿居闹了一次笑话,这才来春风楼。
“弟弟见多识广,不如跟哥哥说个明白。”司徒聿看着长相平平,容貌皆被掩藏起来的少年,眉眼含笑,“免得一会为兄又要闹笑话。”
能听他喊自己哥哥,今夜便已不虚此行。
“说不如看。”林青槐收了折扇,假装踩着小厮的背下马车。
司徒聿跟后,下车后便掏出一张一百两银票递给当凳子的惊蛰,“赏你的。”
惊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