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别吐我一身,免得一会到了家被表舅舅责骂。”司徒聿歪头蹭了下林青槐的脑袋,不满抱怨,“酒量不行还要喝,那花魁长得也就那样。”
“确实不如何,还不让小爷带走。”林青槐嘟囔一句,打起酒嗝,“走快些,想吐。”
今晚的戏够了,看那妈妈的意思,并不想这么快就让他们就知道春风楼的秘密。
“不准吐。”司徒聿阴沉着脸,脚步倒是快了许多,转眼便出了春风楼。
惊蛰和冬至赶了马车过来,两人上了马车,先说了几句胡话让人听去,等马车跑远了才说正事。
“那老鸨看到银票,眼里冒着绿光。”司徒聿往后一靠,露出鄙夷的神色,“如此喜欢银子,怎会让姑娘们只赚小钱。”
春风楼的姑娘,睡一夜的价钱怕是不低。
能做到几十年间,没有任何关于楼里姑娘身子不干净的消息传出来,背后的东家估计花了不少心思。
“春风楼在上京前后开了四十年,砚声还曾在楼里长住,若真接皮肉生意,以他的脾性定会起疑心。”林青槐按着眉心,眼睛却格外的明亮,“我越来越想揭开谜底了。”
“不急,明晚咱再来。”司徒聿拎起茶壶给他倒茶,“方才可有吃饱?”
他的酒量极好,那几杯酒醉不倒他。
“吃饱了。”林青槐坐直起来,上上下下打量他一阵,脸上露出意味深长的笑,“还记得我买的女装吗,三日后,文奎堂掌柜的侄女入京,你是姐姐。”
司徒聿想起他装女装的模样,心跳漏了一拍,“明白。”
不就是穿女装吗,他舍命陪君子。
林青槐想到他穿女装的滑稽样,没忍住,乐不可支地笑个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