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她是女子时尚且想念的紧,如今知晓她是女儿身,才分开没多久,他便觉着像是过了许久。
司徒聿叹了口气,拿了本兵书翻开,耐着性子等天黑。
进了酉时,天色暗下来。
入城做买卖的百姓开始收摊回家,城门守备换防预备关城门,街上渐渐冷清下来。
林青槐换了一身方便行事的衣裳,带着冬至骑马进入飞鸿居后院。
从马上下去,文奎堂掌柜和白露迎上来,神色绷紧。
“这几日不便出门,有什么事你俩都说下。”林青槐将马匹交给小厮,大步进入厢房。
听冬至说完纸张提价一事,她便去清风苑找哥哥打听,国子监的学生是否受影响。
国子监内不止王公贵族的子弟,还有不少朝臣的门生。
这些门生大多家境一般,一时间能拿得出银子买提价的蜀纸,长此以往也负担不起。京纸不出,蜀纸从蜀中运过来本就贵一些,再提价寒门考生真买不起。
“蜀纸的价格涨了一半,每匹十二两,小的托京外的友人打听过,只上京提价别处不提。”掌柜的坐下来,眉头紧锁,“不过供给京外的纸量也少了三成。”
“江南那边可有消息?”林青槐坐下来,神色不虞,“江南那边的造纸坊也不少,总不会全都减产。”
白露清了清嗓子,说:“天风楼江南分部飞鸽传书,说是那边的纸张也提了价,说是原料出了问题,出的纸变少了。”
林青槐往后一靠,摸着下巴,若有所思。
江南也减少,上京这边则直接先不产纸,又联合纸商提价。燕王这是想通过明年春闱,笼络一批人为自己卖命?
她想了想又问,“上一次春闱前,也有如此情况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