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青槐喝了两碗汤,又吃了一块糕点,身上暖和过来,打开书箱要他给自己补课。
丢的时间太长,短时间内想全部捡起来,没个老师指点不行。
司徒聿比她厉害许多,国子监的课程除了算学,其他的几乎都能倒背如流。国子监的入学考试,他虽不会去主考,但每年考试的卷子都会呈给他过目。
“你卷子做到哪儿了。”司徒聿往边上挪了挪,忽然就有些怀念她卧房里的书案。
放个小炉子在书案底下,确实会暖许多。
上一世她落水被救后就犯了手脚冰凉的毛病,一到冬日便暖炉不离身。
许是习惯了,回来后她也还怕冷。
“第八张,《新苑》十三卷权谋,按我的答案邱老会气死。”林青槐捂着嘴笑,弯弯的眸子映着屋里的灯,璀璨明亮,“老人家了,要照顾他一些。”
“那你怎么不照下方丈师父。”司徒聿抬手敲她的脑门,“方丈师父没少被你气。”
“你好意思说我,你自己气他不是比我更狠。”林青槐伸手揉脑门,“以下犯上,按寺规你可是得去扫山门的,明日见了师父我便告状。”
司徒聿:“……”
又拿师兄身份压他。
林青槐见他说不出来,又忍不住笑,“快帮我把卷子写完,不然真告状啊。”
方丈师父怕死她拿那些账单去找他,只要她开口告状,司徒聿一定会被罚。
“写,我马上写。”司徒聿又抬手,轻轻揉了下她的脑门,“你是怎么让我爹答应你下场科考的。”
他想了十日,都没能想到好法子。